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【YGOVR/AI/藤木游作】Reaction


Ai和游作君的ss,我好久没对打牌王的背后灵组合感兴趣了(
cp要素少得可怜……vr看到现在我觉得谁都很ユリ感…
日文直译过来的翻译腔有点重…大目に(





人类是不依靠死物就无法获得安全感的生物。
嬗变而可以伪装的人性是不可信任的,所以需要制度,需要契约,需要自我束缚的外物来确认人的言语,行动,情感的真实性。
伊格尼斯从某种方面上来说是人类需求的象征,所以才会诞生阿库亚那样的存在,人类想要通过AI,获得一双看破一切虚饰的真实之眼。
话虽如此,AI也不是不会说谎,拥有自我意识的我,构筑思考的方式和人类相差甚远,但单从性能上来说,虚构并不是什么困难的事,只是如果要达到欺骗的目的,回避真相明显效率要高得多。
就像人类会模仿人类一样,AI也会模仿人类,这只是一个学习的过程。人类不也是在观照他人,模仿他人的过程中慢慢确认自我和他者的界限成长起来的吗。AI只不过是缩短了这个模仿学习的过程,省去了人类低效率的经历,从最开始就获得了逻辑较为完善的思想罢了。
我很清楚我和其他的伊格尼斯是不同的,似乎只有我一个人,对人类怀揣着极大的兴趣和好奇。
不灵梦虽然也算是亲人类派,但是他和我不一样,与其说是兴趣,更多是一种毫无理由的天然好感。就像某些海洋哺乳动物会主动接近人类,对人类表示好意一样。
到底是为什么会诞生出这样的个体差异,我也无从知晓。啊啊,我家的原型也能对我再温柔一点就好了。
在我看来,身为我原型的藤木游作…不,还是叫他playmaker好了,对我们伊格尼斯不是具有一定智能的量产数据库,是拥有个性的非人之物这点毫无意识——在他还没见过我以外的伊格尼斯之前。
哼,明明在人类世界的观念里,我比那个面瘫人要更像人类一些才对。
我是自他的痛苦之中诞生的AI,我拥有的计算能力也有一部分来源于他,人类在逆境中爆发的潜能真厉害啊,能以人类的脑在一瞬间进行那种高速运算,嘛……虽然对我而言是轻而易举的小事罢了。
Playmaker对我的态度很有意思——如字面意思那般,有解剖的价值。情感解析并不是我的特长,我也不具有同理机能,但是有样学样还是很简单的。人类之间也不是那么容易就能互相理解的,种族,阶级,性别,宗教……人类的思想枷锁无所不在。相比起来,我们这种AI反而更能跳脱出这些无用的前提条件,从本质上分析人类各种感情思想。
他对我表现出的,完全像是对着活生生的人类的态度,然而实际行动中又把我当做物来使用。他嘴里一遍一遍说着我是人质,与其说是说给我听的,不如说给他自己听的,至少我觉得他话语里感情的矛头不是对准我的。
他偶尔向我投来的复杂视线,也是他内心纠葛的具现化,看来我在他的视野里,似乎是他想要逃离又无法彻底抛弃的过去的象征之一——类似于装裱起来的老照片。
所以反而是我被观察对象当做物品来观察了…不,playmaker不只是在观察我,也在我身上投射了一部分他混乱的感情,而他自己应该也隐约自觉到了,同时排斥这种投射,所以才对我是那个微妙的态度。真是的,明明是你自说自话把我当做相册,不讲理也该有个限度啊。
虽然忍不住这么抱怨着,我还没有不解风情到跟playmaker把这话摆到台面上讲,因为我是懂人心的优秀AI嘛,人类的小心思什么的,我就宽宏大量地视而不见好了。
不过最近情况似乎有所改变,playmaker对我的话的反应虽然依旧是不咸不淡,比以前连我的梗都不愿意接好多了。
可惜我没有储存自己形成的记忆信息,不然就能拿小时候的playmaker的反应和现在做对比了,真想向鸿上博士抱怨。

「嗯……呜……」
啊……又开始了。
我看着在床上蜷成一团的playmaker,探出了脑袋。
我虽然搭载了一定的医疗机能,但是他这种精神性梦魇是我什么都做不了的,今天的playmaker也依旧在梦中,和我所不知道的我战斗吧。
因为白天是那个冷心冷面的样子,我第一次看到他被噩梦缠身的时候还是挺新奇的,这就是人类的幼童痛苦的样子啊,他也会有这么多样的表情…攥着床单的手颤抖着,额前的发丝被冷汗浸透,发出含糊不清的呜咽声。然后翠绿色的眼,如同森然的磷火一般,隔着一层模糊的夜露,幽暗地燃烧起来。
他猛然坐起身来,抬起还有些发抖的手擦了擦额角的汗珠,长长地吸了一口气。
以playmaker这个做噩梦的频率,他的精神还没有崩溃,算是内心相当坚韧的了,不愧是在lost事件里锻炼过的。
playmaker像是死机了一样,保持这个坐在床上的姿势停滞了很久,那张惨白的脸上没有任何人气。你看,我就说他有时候比我更像个AI嘛,我这么简单的五官能做出的表情数量都可以排列组合了。这个人理论上的表情库明明比我丰富,却总是采取这幅面无表情的模式,哪怕像尊那样多笑笑也会比较像人类嘛。
playmaker不可能听得到我内心的吐槽,听到的话估计会回呛我还轮不到AI教我怎么做人。我渐渐可以预测出他会做出什么样的反应了,这是个好事,说明我的人类观察有了点成果。
playmaker至始至终没有说一句话,只是保持沉默目视前方,然后重新闭上了眼睛,钻回了被窝里。
这种时候,人类应该要怎么做,我不由得思考起了这个问题,然后数据库里闪过了一条再普通不过的寒暄语。
「晚安,祝你有个好梦。」
我默默地在心里这么想着,突然反应过来,「啊,AI是不会祈祷的……」
我独自思考着这个无关紧要的悖论,一旁的playmaker浑然不知,再度沉入漫长的睡梦中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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